容稣言不敢再看,垂首退到一旁去。
“容稣言,你过来。”灵琼出声叫他。
容稣言没抬头,缓步走过去。
垂在身侧的手腕倏地被人🛐🛞🝞握住,拉着他坐在旁边,容稣言抬眸,正好对上女孩儿清澈的眸子。
脸颊🔴🄸毫无预兆地被她捧住,来回地看他脸上🙪的伤。
“药膏还挺有用。”灵琼嘀咕一📆😥🃜声,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瓶新的药膏,“这个擦了不会留疤。”
“少主,我自己……”容稣言试图自己来。
“你敢!”
对面的人凶巴🝅🈰巴地瞪着他,🆒容稣言🅔🆑手停在半空。
灵琼凑过去,鼻尖对鼻尖,几乎快要贴上。
“容稣言,🗰🟓我让你做的事,才是你应该做的。你不许反抗我,不然我会生气的!”
容稣言:“……”
容稣言对自己的身份还算有点自知之明,把手放回去,僵着身体🛴☾🅁让灵琼给他上药。
灵琼给容📽☰🃆稣言抹药📶🟔🜵,她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擦得特别慢,🚞🔟好像是故意折磨他。
可是容稣言余光扫到她脸上的认真和严肃,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她身份云宫少主,平时都被人捧在手心里。
她说的话没人敢反驳,更不允许有人反驳她,👥🖅这只是她的习惯。
容稣言想完才觉得不对劲。
他想这些做什么。
“好了。”
灵琼满意地将药膏盖子盖上,放在他手里,轻描淡写🚪🖍👗地说:“以后自己上药吧🀸,别让我看见🟃🚚这鼻青脸肿的样子,影响心情。”
容稣言握着手里的白玉瓶,“是。”
晚些时🕵🍺候📽☰🃆,飞羽把容稣言叫去旁边🅔🆑吩咐他接下来要在灵琼身边做的事。
包括但不仅限于今天更衣挽发这些事。
总的来说就是灵琼在哪儿,他就得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