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吧。”陆启明忽然道。
承渊道：“什么？”
“应该很好奇，”陆启明🞮🗤道：“在灵魂本质相同☐的情况下，在正常环⚈境中成长出来的自己，究竟是怎样一种人。”
“‘正常环境’，”承渊以一种诡异的语气重复了这四个字，上上下下打量了陆启明一遍，低笑道：“那就依说的……不错，我看着，就好像在看着自己生命轨迹的另一种可能。这非常有趣，非常有趣，是我见过的其他碎片都不曾带给我的。”
“不过，”陆启明继续接道：“虽然好奇我遇事的选择，但每次🞝🕉看到答案后🙦都难免觉得生气，就像看到了🕷🎒🐠自己变成了自己最厌恶的那种人。”
承渊拊掌大笑，道：“说的简直太对了！看来即便有这么大不同，咱们还是能心🈡⛢🜉意相通，是🚬🖛📗不是？”
陆启明没有什么情绪，道：“彼此。”
承渊笑了一声，忽道：“还要继续吗？”
陆启明沉默。
承渊好心提醒道：“等一会儿规则之力彻底耗尽，就真的只是个普通人了。区区大周天的修为，整个古战场都🆩💌没有几个🁞比更低。”🁒🅋
陆启明平静道：“那就如所愿。”
“又这样🁾🙺，”承渊看着他愈发苍白的面色，心中忍不住地一阵烦躁，道：“都自顾不暇了⛢🜃，哪来的闲心管别人？我若真想杀谁，凭🁒🅋难道能挡得住？”
“我知道心里有把握。”陆启明心平气和，道：“等到把我力气耗完，自然就☆☮会停手，不会再伤他们性命。”
承渊眉头🁾🙺紧皱，道：“知🞮🗤道还这么做，是傻吗？”
陆🅒🆁🌣启🕹🎣明道：“🕄但如果我不护着这些孩子，他们就真死了，不是吗？”
“但这又与有什么关系？”承渊愤然加重了力道，冷冷道：“付出了这么大代价救他们性命，但在他们记忆中这一切却从未发生，连他们的理解与感谢💾🗢也得不到，他们也不会知道在身上发生的事，更没有能力帮助，所以做这些事到底是为了什么？”
“没有为了什么。”陆启🞮🗤明道，“他们信任着我，而我能救却不救。这种事我做不到。”⛢🜃
“愚蠢！”承渊猛一拂袖，道：“不过是区区几个凡人的性命，他们又不是🙦魂飞魄散，无非是重新进入轮回，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天晴雨雪，难道都要管么？”
陆启明笑🁾🙺了笑，问：“那如果是，会怎么做？”
承渊不假思索道：“那自然是想杀任杀，我非但不阻拦，还要与一起⚈，遇见多少杀多少，任由古战场里的人死个干干净净。这样一来，‘借他人之手杀💾🗢我’这条路也绝了，便能保住性命。”
“听起来很有道理，”陆启明点了点头，又问：“那还有石人🅊🄸前🞝🕉辈呢？”
“要🕹🎣套话吗？”承渊脸🗟上又恢复了笑容，道：“不过告诉也没关系。石人他一贯比较迂腐，不愿🗣意管我之间的事，毕竟在他那里，即使没有记忆，他也是绝不会欺负的。”
“我确实没想🕄到。”陆启明没有理会承渊的话，慨叹道：“像我这种与们二位相比一无所长的小修行者，怎就值得劳动石人前辈对我虚与委蛇呢？”
“这个啊，🖄”承渊摩挲着下巴，微笑道：“只要对着这张脸就可以吧。”
陆启明笑笑，道：“💒👎快到时间了，可📊🙆别不🌑小心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