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那么疼,她一定会叫得难听的。
蒋经年比夏澜笙预想中温柔得多,他放缓了节奏,宛如一场音乐会的前奏,轻柔舒缓,让人渐入其中。
初经人事的夏澜笙不知所措,甚至不知该怎么回应,男人有力的臂膀环抱着她,她的身体微微发颤,滚烫的胸膛在夜色里起伏。
夏澜笙极力克制,但身体里掀起狂风暴雨时,她便开始溃不成军。
当痛感渐渐消失,愉悦蔓延到四肢百骸。
夏澜笙时而
感觉像是浪尖潮头的一只鱼儿,她无法自持,任由波涛的海水掀起浪花,将她推上制高点;
时而她又像是湛蓝天空下一朵浮云,随着微风云卷云舒,整个人轻盈得飞向更高远的天空,脸颊上的热度是暖阳烘烤的热度,她整个人都在发烫。
当骤雨初歇,光风霁月,夏澜笙的身体软化成一滩纯澈的春水。
蒋经年厚重的呼吸落在耳畔,夏澜笙想起人生中最为凶险的一次经历,她和朋友出去去大草原上旅游,她入睡没多久只觉得耳边有炙热的鼻息,那一刻她以为是梦,但耳边旋即响起凄厉的狼嚎声。
夏澜笙那晚吓得再也没睡着,第二天草原之旅草草收场,她回家连着做了几天的噩梦。
似曾相识的湿热鼻息,蒋经年此刻像是一只狼,她变成了猎物,她此刻是甘心情愿。
耳垂突然被品啜,夏澜笙缩了下身体,蒋经年难捱似的问:“累吗?”
她摇摇头,下一秒,温热的掌心擒住她的腰肢,蒋经年呼吸厚重,“再来。”
“不~唔~”后来,就再也没机会说话,直到在欢愉中睡去。
饱食餍足的男人下床清理善后,临近黎明,蒋经年终于躺下,一小团骨碌滚到身边,蒋经年揽人入怀,昏沉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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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过,终于天晴。
海京市迎来炎热的一天。
清晨,夏澜笙热醒,她身边好像有个火炉烘烤,她挣扎着想要爬远点,挣扎不动来回翻腾,弱小可怜又无助地哼唧一句,“热呜~”
蒋经年被吵醒,蹙眉嘶了一声不耐地拿起遥控器一键开启温控,抱紧怀里的人很快又睡去。
昨晚两人折腾太晚,夏澜笙睡得早,醒得也早。
上午10点,夏澜笙迷迷瞪瞪睁开眼,终于知道之前的火炉是什么,男人的怀抱。
夏澜笙用力抬起腰间的手臂,刚要起身又被男人拽回去抱住,“别吵。”
“……”夏澜笙也是这一起,感觉到身体无力,她也懒得动,便伸手摸来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