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清玉本是不想应他，可见他笑得如此喜悦也就没舍得驳他，又写了自己的名字，道：“玉是玉石。”
白小果瞧着白纸上的两个字低低地轻叹了一声，原来‘清玉’两字是这么写的呀，清澈如水的玉石吗？
他低低地念了念，片刻后才学着在自己的纸上写着。
不过他本就不会写字，连笔都握不好，以至于这字写出来也是歪歪扭扭，好半天才写全。
玉字还好，笔画少写的倒也是干净，就是清字全挤在一块儿，丑的厉害。
他捏着纸面向了清玉，笑着道：“师兄你看，我写的。”
清玉听着他的话抬眸看去，一眼就看到了纸张上那两个歪七扭八的字，眼眸中闪过一丝暖意。
只是这抹暖意很快就散去了，他伸手一把将其丢在了桌上，“丑，既然认得了就赶紧写，别一会儿到了正午还没写全两个字。”说着才低眸陪着一块儿抄写。
“哦。”白小果被这么丢了纸张多少有些难受，只是这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乖乖地继续抄写。
随着他的低头，清玉抬眸再次看向了那张只写了两个大字的纸，明明上头的两个字丑的很，可他却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直到白小果传来嘀咕声时，他才收了目光。
白小果到是没有瞧见这一幕，他这会儿正认真的写着‘清’字。
只是也不知是不是这字同清玉有关，竟是特别认真，边写还边念着。
在他写到第几回时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他抬眸看向了清玉，道：“师兄，今日梁师兄来时还同我说师兄你以后会成为小桃山的掌门，师兄以后我还能去山上扫地吗？”说着笑了笑。
也正是他的这番话，清玉指尖一顿，一滴清墨顺着落在了才写好的清字上，久久没有离开。
“师兄？”白小果瞧出了他的异样，疑惑地挪了些身子过去，又道：“师兄？”
虽然他手上有几盒九品灵石，可那些迟早有一日会用完，只要自己一日在修炼这些就根本留不了多少。
如今因为清玉的原因他没能去山顶继续做那些外门弟子的活，少了一份生计很是委屈。
若真如梁云所言，清玉师兄迟早有一天会成为新任掌门，那依着自己这般照顾，兴许能让自己继续在上头待着。
这般想着，他笑得也越发喜悦，全然忘了山上的师兄们希望清玉被埋了。
而他的欢喜清玉瞧了出来，他收了手中的笔，道：“你想我做掌门？”
“恩？”白小果正高兴呢，突然被反问有些缓不过神来，好半天后才点了点头道：“谁不想做掌门呐，师兄你不想吗？”很是迷糊。
他不解为何清玉会这么问，那可是小桃山的掌门，若是随便寻个人怕都会想吧。
清玉看着他的疑惑沉下了眸，轻摇着头道：“如果坐上那个位置的代价是要放弃最重要的东西，你还想吗？”
“师兄......”白小果听着他的话微微一愣，片刻后才稍稍缓了过来，很是不解地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