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小果以为自己这是逃出来了，终于是可以歇会儿，谁曾想转而却进了更可怕的地方，竟然要背。
他虽然磕磕碰碰能将这前三卷背下来，可也都是背两句想上好一会儿，哪里能一下子背出来。
以至于好半天他都没能出一句话，只摇着头表示自己不行。
“一句也背不了？”清玉显然是不相信，既然能修炼至三阶这前头三卷必然是有所了解，不至于一句都背不下来才是。
多少也是知晓这人是想要偷懒，眉间也随之微微皱了起来。
白小果原本还松懈的心思随着他的皱眉一阵激灵，忙笑着摇了摇头，“能背能背，就是记不大清楚得背上好一会儿，师兄莫恼就好。”
“恩。”清玉见他应答心底的不悦才稍稍散去了些，又道：“背全了再出去玩。”
玩？
白小果一听这话马上就来了性子，抄书背书实在是太折磨他了，能出去玩当然是最好的。
所以他乖乖地背起了这破烂道人给的玉笙仙谱。
低低地清音缓缓而来，再这屋内显得格外清晰，颇有一番雅趣。
前三卷倒也好背，不过只有三篇四个小段，就是对于他这个不识字的人来说稍稍有些吃力。
但好在之前被破烂道人逼着背诵的时候，多多少少还是记着些。
这也使得他一通背下来的时候才过了半刻钟，还算是顺畅。
他笑嘻嘻地看着眼前的人，道：“背完了。”
清玉点了点头将书收了起来，抬眸看着眼前迫不及待想要出去的人，又道：“急什么，外头有姑娘？”眉间再次皱了起来。
“啊？”白小果一听这话愣了一会儿，随后才乖乖地摇了摇头，“没有。”
外头哪里有姑娘，屋里到是有个美人。
不过他可不敢将这话说出来，自己只是多看一眼就要被挖眼珠子，这话一出自己怕是活不过明日。
讪讪地笑着，只当自己什么都没想。
而他以为自己将小心思藏了起来，殊不知清玉一眼就瞧了个清楚，瞥了一眼将书摆在了桌上，道：“后头十卷呢？”
“后头十卷？”白小果听着这话哪里还敢想那些有的没的，诧异地抬起了头，见清玉冷眼瞧着立马就去寻书了。
这仙谱他也就学了前三卷，后头十卷被他藏了起来，十来年没拿出来过。
此时一翻找他险些被吓着，书卷早已经生霉完全瞧不出字迹，惊呼着出了声。
“怎么了？”清玉听着声音朝着角落中看了过去，见这人蹲在墙角半天也没个动静，又道：“寻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