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清瞧着他竟还换了身新衣服,这模样实在不像在地上睡了一晚的狼狈样子。

    “你昨晚没吃什么,我便找人问了你的喜好,早餐吃些好的补回来。”苏景焕见人出来,连忙起身迎上,主动拉起白浅清的手,带她做回椅子上。

    只是在暗中捏了捏她的手指,以做暗示。

    白浅清明白,如今需要她配合。

    看桌上,果然都是她爱吃的东西。

    “本王也与嬷嬷说了,这几日浅浅便不上台唱曲了,一切等到伤好了以后再说。”

    “可是...”白浅清正想反驳,却想到自己如今要顺着人的话说,当即一口气忍了下来,无可奈何。

    因为苏景焕的到来,她就已经有一部分客源损失了,如今再放其他客人鸽子,她还怎么赚银子?!

    “...王爷怎还换了新衣服?”白浅清差开话题问。

    “本王要人去取的,昨日那身便留在浅浅这儿。”苏景焕笑着回答,还一边为白浅清盛了一碗粥食。

    “好...那妾身再找找衣服上可有坏的地方,妾身为王爷缝好。”白浅清轻轻撇了他一眼开口。

    苏景焕也不恼,从容接受言道,“那便有劳浅浅了。”

    “为王爷尽心,是妾身的荣幸。”

    两人用过了早餐,‘浓情蜜意’在楼下分别。

    送了齐王回来,白浅清见楼下常客一个个都苦着脸。

    “这都是怎么了?”白浅清招呼着客人问。

    他们见苏景焕走了,这才轮着番的抱怨。

    “浅清姑娘,我们可好久没听到你唱曲儿了,这耳朵都痒得很!”

    “想听曲晚间来,这才晌午,妾身不上台的。”白浅清当即柔声回答。

    “昨儿来的正是时候!可那不也被齐王殿下截胡了!”

    “是啊是啊!姑娘总不能只伺候王爷一人不是?规矩都破了,索性也让咱们几个乐呵乐呵?”闻言便有宿醉的客儿们起哄。

    此言一出,复议者无数。

    “...都想乐呵,不如先去齐王府问问殿下怎么说的如何?”白浅清开口,头一次觉得苏景焕有些用处。

    将人安抚好,承诺自己今晚一定会上台唱曲后,白浅清行至拐角正准备上去,却被嬷嬷叫住了。

    白浅清欠了欠身子道,“嬷嬷找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