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袁静生下厨炒了几个菜,也算是给辛子洲的母亲送行。
辛子洲的母亲才接了碗又丢在了地上。
嘴里振振有词。
“报仇!辛子洲报仇!”
袁静生想劝。
辛子洲拉住他。
“让她说了才好。”
袁静生只是觉得你儿子一看,都病这幅模样,难道你就不担心吗?他叹了口气说:“子洲,你母亲这样过去,会不会出问题。”
辛子洲也想过这件事,不过她不看见严家倒下是不会出事的。
他有自己的考量,“我明天送她过去,这边的事情如何了。”
袁静生因为辛子洲改变话题,面色有些沉重,这也是他现在所忧心的事情。
“之前我们的人进天严,已经一个月没有消息出来了。”
袁静生他们的伙伴不仅仅是辛子洲还有很多,天严药业的问题也不是凭空捏造出来的,它的存在本身就有问题,而袁静生他们就是为了揭穿盖在天严身上的黑布。
混进去的人每十天就要出来送信,可是接连一个月了,里面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我担心他出事了。”
辛子洲也想过这个可能,不过他们送进去的人是不能接触天严的高层,就是一般的农工,送出来的消息,也无非是药厂里生产的药材是否干净。
袁静生愁容满面,“不仅是他,很久以前送进去的两个人也断了联系。”
这件事可大可小,天严本就难进,现在进去的人出不来,这也让外面的人犯难。
“报社那边?”
“先前一直在联系,你写的文章那边也给了回信。”
“怎么说?”
“那边让你过去见见他们的负责人。”
这倒是辛子洲想到能让自己稍微轻松的事情了,“也算是没有浪费我的心血。”
袁静生想到辛子洲写的那些文章,只要心中有血性的人就会觉得狂热,可是在感叹那些文章如此慷慨激昂的时候也有担忧:“如今到了省城,凡事都要多加小心了。”
这里就是吃人不眨眼的地方,辛子洲明白,而且:“我可比你还要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