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严肃?”
辛子洲一巴掌打在的他的背上。
“你当我皮和你的一样厚吗?那样烫的膏药竟然直接贴在我伤处。”
“啊?”
李盛想起路边那些走摊好像也是这样啊。
辛子洲咬牙,“若是有下次,一定也让你试试。”
李盛看向那边和先生站在一起的男人。
“那不是昨天在警所见到的男人吗?难道也要来学堂上学?”
辛子洲不免觉得好笑。
“你看他的模样像是还需要来学堂上学的人吗?”
李盛摇头。
那不就是了吗?
先生要去省城,请了严烈帮着代课,昨日在警所的人有人不服气:“凭什么让警所的人来教我们?”
辛子洲坐在第一排,好整以暇的盯着严烈。
你接受人所托的时候,难道都没有去问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警所的人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汉奸的走狗,干不到一点实事。
先生压住他们的声音。
“严烈可是留洋归来的学生,我请他来时要想要告诉你们,莫要做井中之蛙,一定要放眼未来。”
辛子洲转动手中的笔。
“如何放眼未来。”
先生见说话的人是辛子洲,有些恼怒,其他学生若是反对,那是眼界的问题,你辛子洲平日最说要放宽眼界,改变思想和出路,怎么也能为难他请来的先生。
“子洲。”
辛子洲自然知道老师气愤的点在那里,不过,“先生,我自然明白你的意思,可这位代课先生是不是有真才实学让同学信服,这是我们都关心的问题,虽然老师你认同他,可你要是一走,就怕这代课先生的是中看不中用,就是出国喝了几瓶洋墨水,可惜胸无点墨。”
小小的屋子内,因为辛子洲的话,周围的人都伸手拍桌。
辛子洲靠在椅子上,浑身一点书生气都没有,反倒是一身的痞子气。
“还请代课先生讲讲如今的格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