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你看要吃什么？”
“好啦，你哪里像没事的样子，走吧走吧。”白烨把左虞拖回家。
白烨点了两份一样的蛋包饭，最近和左虞一起吃他大概也摸清左虞的口味了。左虞本尊除了不吃辣没什么忌口，现在换了他的身体更是可以大开吃戒。此外左虞喜欢沙拉酱和番茄酱混着吃......靠我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
点完看左虞，还是一脸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要拉肚子，但没找到厕所的表情。白烨想了想，如果自己被男的性骚扰了也挺恶心的。感觉左虞是1吧，大概？可能被当成0让他更——等等我靠，那个男的说了什么来着？？？骚|0？？？
想起男人对左虞，也就是他自己长相的评价，白烨看了一眼外卖界面，觉得自己能把早上吃的包子吐出来。
“我真是哔了狗了。”白烨恨不得把白眼翻到天上去。
等蛋包饭来了两人一声不吭地坐在他们各自的小桌子上吃。吃到一半左虞问：“你是不是觉得同性恋很恶心？”
白烨还处在被猥琐男垃圾话评头论足的阶段，听见下意识就要说是，但立刻反应过来，左虞这么大一个活人还在他面前，就把措辞弄得委婉了些：“那什么，今天那个当然很变态了，但人家正常互相喜欢又不吃我家大米，那我无所谓。”
“你缓过来了吗？”
这有什么缓不过来的，又不是小孩儿：“嗯啊。”
“哦，那现在背单词吧。”
“。。。”左虞真有你的，合着绕这么大一圈就是想让我背单词。
在白烨打开软件之前，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嘴：“左虞，我长得真的很0吗？”
左虞沉默了一小下才开口：“也没有吧，这种也没有评价标准。”
真的吗，白烨不信。要真的不像那左虞就不该犹豫的！
呸呸呸，什么像不像，像又怎么了，老子又不是gay。
等到晚上白烨终于在左虞的监督下背完了今天的200个单词，并且写了一套电学的题。他做的好的地方，左虞从不吝惜夸赞，当然有问题的左虞也能非常专业又温和地指出他的错误所在。
等到两人熄灯睡了，白烨想起那个贴，又有些睡不着了。
人总是会变的，但做过的事情，却永远不能再改变了。
他突然想起刚刚在橙色的灯光下，左虞侧身低声说：“这个思路很好。”
他的声音很温柔。白烨从来不会那么说话。
窗帘没拉紧，留了一道儿小缝。
窗外的月光真皎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