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几个人又坐在了一起。
莫名其妙的,几个人的表情都不自在,好像都很烦躁的样子。
虞哲一改往日叽叽喳喳的性子,闷头喝着酒,看了好几眼祁铄,想要说的话愣是没从嘴里说出来。
还是柳哥发现了几个人的异样。
“怎么了哥几个这是?”
“有事就说事,一个个的当个闷葫芦是几个意思?”
“……”
祁铄晃了晃自己又戴在了手上的戒指,露出了个苦笑:“我找到他了。”
“找到人了是好事啊!”
虞哲一下子跟活过来了一样,立马坐了起来:“那怎么还这么颓废呢?”
“但是……但是……”
但是后面的话祁铄怎么也说不出来,这个事情就整个很无厘头。
他也不知道怎么说这个迟夕叫路夕迟,而这个路夕迟很在意他不是迟夕这件事。
“……”
“但是什么啊,不喜欢的话就换,喜欢的非他不可的话就去追,多简单的事儿啊。”
柳哥往自己嘴里扔了个花生,一脸坦荡的看着他们。
也不知道在纠结个什么劲儿。
“你呢,阿哲,跟吃了屎一样到底遇见什么事儿了?”
虞哲:“……”
吃屎倒是不至于,就是这件事他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招架,甚至于说出来。
怕是没人会信的吧?
“……”
祁铄看着面前的酒杯,其他人的话一点也听不见了,脑海中的一个想法却清晰了起来。
非他不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