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白看着粉色天花板,不知怎么就联想到一身粉的何时了。
江左破天荒没戴眼镜,仔细瞧瞧会发现他的瞳孔是灰棕色的。
江左的视线快速从温书白身上掠过:“两周后。”
温书白:“谢了。”
江左看起来有话要说,在门口站了一分钟,没有要走的意思,方问:“你昨天中午的时候为什么生气?”
温书白愁城难解,鼻子一酸:“没什么,就是林品如附身而已。”
江左没接住梗:“嗯?”
温书白瞄了眼他:“没看过?”
江左:“没。”
“……”
温书白:“总之不是什么好事。”
因为没戴眼镜,江左看不清温书白的面部表情,只能看到床上的人双手双脚摊开,摆成一个“大”字。
喉结不禁跳动了下。
有些臊红,羞愧难当,往后退了一步,说:“你昨晚又梦游了。哪天你有空,我陪你去医院检查下?”
啊?这?
???
温书白瞬间从床上弹起来。
面如土色。
“梦游?”温书白哭笑不得,不敢相信地指自己,“我?又?”
可从来没人说她梦游过!
根本就没有梦游史。
江左十分冷静陈述事实:“嗯,我碰见两次。”
看江左认真的样子,没在说谎。
温书白:“……”
地洞。地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