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做了那个梦!
梦中,她也不知自己到底是谁,但是她仿佛是作为一个旁观者。她看见有一个身穿红服,戴玉胜的女子从一座十分豪华的府邸里走出,可令人感到奇怪的是,明明是结婚的大场面,这个女子身边却连个搀扶的喜婆,甚至丫环都没有。
只见女子坐上一顶红面轿子后,也没有喜乐的陪衬。一行人就这样十分奇怪的走在街上,赶去夫家。
而每当要看到夫家的府邸时,她的眼前就总会闪出一道血光,接着便从梦中脱离出来。
她坐在白憬淮的院中,叹了声长气:“唉——,也不知道这是多少次梦见了?”
好像每次羽破发作的时候,都会做这个梦..........
这羽破到底是什么?难道就没有可以抑制它发作的方法吗?
想着,她紧了紧握着茶杯的手。
这时,白憬淮来到院中,他端着一碗稀粥放在东方泽兰的面前,东方泽兰盯了一眼,放下茶杯,冷冷一笑。
随后白憬淮关上院门,见状,东方泽兰用手撑着下颚,一脸戏谑:“怎么?抓住我,不敢让别人知道吗?”
白憬淮回身坐下:“如今鹤儿好不容易才放下你,我作为兄长又怎能毁他家室?”
“哼~”她站起身,手搭在白憬淮的肩膀上,慢慢绕到他的身后“所以你是想........金屋藏娇了?”
突然,白憬淮猛然起身,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并反身,将她压在身下。
因为羽破发作,她的体力还没完全恢复。
见她胸脯一上一下,呼吸急促的样子,他才慢慢松开手,一脸得呈的说“哼,果然生理反应骗不了人,看来你还是个女人!”
东方泽兰赶紧从桌上起身,揉揉被他握得发红的手腕,瞪着他道:“你把我抓来这里到底想干什么?”
白憬淮也不隐瞒,直言:“等父亲回来,交给父亲处理!”
“交给白瑾川?你就是把我交给他又如何?难不成,你们还想让白夙鹤取个小妾?”
“也未尝不可!”
真是,一群疯子!
女人在他们的眼中就是一个可以肆意玩弄的玩物吗?!
她走到白憬淮的面前,一字一句的告诉他:“想让我嫁给白夙鹤,除非我死!”
这一年她离家,别的没学会,可这脾气和刚烈的性子倒是增长不少。
想让她嫁人做小妾?那就是痴人说梦!
她扬长而去,白憬淮忽然又说“这里是白府,这里戒备森严,你是逃不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