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乐颜听着身后父子俩的对话,差点自己绊倒自己。
什么乱七八糟的?
傅君临幽怨的声音传来:“家草不如野草香,胜安,等长大了就懂了。”
“是在说,是家草吗?”
“是啊。”
“那,”傅胜安好奇的问道,“野草是谁啊?”
傅君临正准备说,但突然想到,在傅胜安的生日宴会上,他对池夜表现出了极大的喜欢和热爱!
所以,到了嘴边的话,他又给硬生生的给咽下去了!
“傅君临!”时乐颜听不下去了,在门口转过身来,看着他,“别跟儿子说这些乱七八糟莫名其妙的话好不好啊!”
“我说错了吗?”
“……昨天晚上明明答应了我的!同意我去的!”
时乐颜差点被他给折腾散架。
傅君临是牟足了劲的折磨她,翻来覆去的,直到下半夜才结束。
时乐颜都累得不行,眼睛都睁不开了,他还重整旗鼓,再来了一次。
她想,这种事情,不是一直都是男人比较累吗?
为什么她家这位……跟不知疲倦似的?
傅君临的声音比刚才更为幽怨了:“我没有拦着,不让去啊。”
活脱脱的一个怨男形象似的。
时乐颜真是有苦说不出。
她干脆跑了回来,站在沙发后面,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别说了!等下儿子还以为我要去做什么!我就是去看个演唱会u而已!而已!并且还是和暖暖一起去的!”
傅君临握着她的手腕,眼角弯起。
时乐颜见他还在笑,更气不过了,干脆在他手上,咬了一口。
她也不敢用大力,发泄一下就算了。
“走啦!”她说,“傅君临,我回来再跟算账。”
“嗯,”他点点头,“回来之后,我们关上门,慢、慢、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