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柳瑾夕面色一白,回首看去,就见己方人群中有些面露迟疑。
“少夫人。”一人低声开口:
“形势比人强,若是少爷、老爷还在,江家关系还在,还好说。”
“现今……,还是退一步吧!”
“不行!”柳瑾夕面容绷紧:
“江右商行绝不能落在别人手里!”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对面的赵会长面色一沉,扫眼众人,声音猛提:
“我听说,江右商行为了筹集货物,在骞镇强取豪夺,屠杀百姓。”
“不知此事,是否属实?”
“你放屁!”饶是柳瑾夕经由这些年的商场折磨,变的老成持重,此即也忍不住怒骂出声:
“姓赵的,你休要胡言乱语,骞镇是遭遇了虎山盗,我们恰逢其会。”
“虎山盗?”赵会主轻哼:
“既然遭遇了虎山盗,就连骞镇都遭屠城,你们怎么会完好无损?”
“不仅如此,就连货物都没有损失,甚至比预定的,还多了不少。”
“你怎么解释?”
江右商行的货物,原本被虎山盗劫掠,只不过后来莫求出手,东西又夺了回来。
不止如此,他们甚至还把盗匪原有的物资,也一并带了回来。
如此一来,自然就多了不少。
柳瑾夕道:
“有人帮我们!”
“谁?”赵会长双眼微眯,道:
“是虎山盗吧,你们勾结虎山盗,闯入骞镇,一方烧杀劫掠,再带着货物返回。”
“是也不是?”
“不是!”
“不是,那又是为何?”赵会长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