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青色雾云前,轻打风来慢打烟。
若问佳人清梦否?呼来喝去在安眠。
“抬手!”广赤轻揽着菊花的腰,让他的头靠在了自己的肩上,“对,伸长!”
一旁拿着尺子的裁缝正在帮菊花量着身材。
“殿下,脖子!”裁缝惶恐地提醒道。
嫌弃那裁缝动作慢来慢去,都让菊花睡不好的广赤冷着脸色瞧了裁缝一样。
裁缝见那眼中的凶光,不由地缩了缩身子,诚惶诚恐。
“怎么还没好嘛!”一大清早就被拉起来的菊花不由地嘟起嘴巴,委屈巴巴地说道。
“乖,很快就好了!”广赤安抚着他的小宝贝,轻轻把菊花的脑袋捧在手心上,转过头了,发射着冰冻射线地看着裁缝,“还不快点,都没听到吗?”
裁缝抖抖索索地,从菊花的后脑勺,以及后脑勺靠着的广赤的手下方,穿了过去,得了信息数字,立马缩了回来,对着广赤说道,“王爷,都量好了!”
“什么时候能赶出来?”广赤把菊花的脑袋又靠在了自己的肩上,问道。
“这个,”裁缝不敢确定,“说不好”
“本王体恤你们,特意一大早便让你们来,便是留足了时间给你们,若是后天我收不到衣服,你们就等着被赶出大京吧!”广赤为了不吵醒菊花,特意低沉地说道。
不过这低沉的话语倒是显得更加的凶狠,裁缝被吓得立马跪了地,言道,“草民这就立刻回去,为两位贵人赶制!”
“那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广赤上了脚,直接踢了过去。
“是,是!”被踢翻的裁缝连忙地跑了出去,不由地暗骂自己,掉到钱眼里了,整个大京数百家衣铺,只有自己为了那数万赏钱,应下了。就怕还没得到钱,自己倒是丧了命。
“好了没有!”靠在肩膀上的菊花,呼出的气溜进了那广赤的脖子与衣服的衣缝里,滑着广赤的皮肤一路到底,刺激着广赤。
再加上这好像糯米团子一样的语气,可爱又迷人的声调。
让广赤不由地暗道,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好了,好了!”广赤侧过身,把菊花抱了起来,“我们这就去睡觉!”
步调如风只为他,轻言细语也为他。
广赤用自己的背小心翼翼地推开,不敢用脚踹,万一力道超了,倒是把那门弄得响了起来,菊花不就醒了吗?
这是广赤第一次这么憋屈地开门,但却很快活,很甜蜜。
正所谓,问世间情为何物,倒教人甘之若饴。
“好了,好了,我们到咯!”哄孩子一样的广赤,把菊花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