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深低低一笑,伸手从架子上拿过小方块,“给老公戴上。”
“我不会……”
“老公教你。”
“……”
等结束,已经过了十二点,司桐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郁寒深帮她擦干净身上的水,抱她上床,拿出吹风机调最小风,耐心地一点点吹干小妻子浓密的长发。
司桐在轻微的吹风机声响、以及头皮被郁寒深温柔按摩的舒适中,慢慢陷入沉睡。
她这边睡得香,沈沐黎却气得睡不着。
客房里,沈沐黎躺在床上,一转头,就能看见裹着被子躺在沙发上的司清城。
以前,她总能轻松拿捏司清城,只要她冷下脸,稍微显出些不悦,他就不敢有逾矩之举。
现在却一副无赖样,算准她不会在女儿面前闹出太大的动静,影响女儿和外孙休息,也算准她不会离开女儿身边,死皮赖脸非要睡她房间的沙发。
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等醒来,司清城已经不在沙发上。
沈沐黎冷冷地看了眼沙发上凌乱的被子,以为他走了,没多想,下床去卫生间。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司清城拿着毛巾擦拭身体的画面。
司清城对上她的目光,不遮不掩,甚至还转了个身,很不见外地让她看得更清楚点。
“早啊,小黎。”他笑眯眯。
快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养尊处优的日子让他一点不显老态,身材更是不减当年。
一分钟后。
贡院的佣人看见堂堂双生集团的董事长,被一个枕头打出客房门,腰上只围了块白色浴巾。
他的衣服和被子也被扔了出来。
“……”佣人们替他尴尬,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帮这位司董事长捡衣服。
……
司桐从佣人嘴里听说了这件事,惊呆了,很难想象她那位儒雅温和的老父亲裹着浴巾被打出门是什么光景。
司桐:“我妈是不是很生气?”
佣人仔细想了想,用力点头:“是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