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黎的脸涨红,没法维持一贯的淡定,怒道:“没事了!你让开,我要回去休息!”
感觉到他越磨越来劲,她气得不行,手上用力想挣开他的禁锢:“你要不要脸?”
司清城把她的两只手压在得陷在被褥间,隐忍得额角和脖侧鼓起青筋,脑门也沁出薄汗。
他不吱声,视线很沉,沈沐黎紧皱眉头,“你不是因为车祸不能生育了吗?怎么还能……”
司清城倒是不动了,可抵着她的力道很重,那抹强烈的异样触感,实在不容忽视。
“小黎,没听说过,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抵得越发用力,“感受到了吗?这才是我。”
沈沐黎觉得羞耻,“你都多大岁数的人了?你、你下去!”
司清城见她快要恼羞成怒,这才翻身从她身上下去。
沈沐黎立刻就要离开。
司清城拉住她的手腕,“留下陪我睡觉。”
沈沐黎不愿意。
司清城手上一用力,把她拉进怀里,“留下陪我,或者我去你房里陪你,二选一。”
沈沐黎低头狠狠咬住他的手背,趁着他吃痛松手,捡起地上的大衣往身上套。
司清城看着手背上整齐的牙印,脸上的笑越扩越大。
这晚,沈沐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她是在和司清城离婚后的第三年,听说他在车祸中失去生育能力的消息。
当时余江南经常把海城的消息,送到瑞士她的耳边。
那时候司老夫人张罗着让司清城另娶,已经物色了一位门当户对的世家千金。
她不知道司清城是同意还是拒绝,只听余江南说,海城上流圈忽然刮起司清城在车祸中伤了根本、不能人道的风。
那位世家千金主动拒婚,之后,再也没有哪个正经的千金小姐,愿意跟他接触。
……
郁家双生子的百日宴在酒店举办。
来道贺的宾客太多,郁寒深和司桐招待不过来,郁盛德一家五口帮着接待。
司桐忙了一阵,只觉脸都快笑僵,郁寒深跟人话别,走过来握住她的手,嗓音磁性温柔:“是不是累了?”
“有点。”司桐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