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我不信。”
顿了下,张梦玲大惊小怪,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新闻:“三叔不会是不行吧?”
鬼使神差的,司桐替郁寒深辩驳:“他只是比较尊重我,你别乱说。”
“尊重你?那你挺狠心啊,可别把三叔憋坏了,回头不好使了可就糟了?嘿嘿……”
张梦玲说到最后,还挺幸灾乐祸。
其实她只是随口胡说,司桐却听得一愣,“这……这还能憋坏?不至于吧?他、他以前不一直都单身吗?”
张梦玲见司桐似乎当真了,瞎说得更起劲儿:“这能一样吗?以前他又没女朋友,现在不是守着你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吗?”
“他又喜欢你,面对你的时候肯定很想跟你干点什么,你又不让人干,时间一久,不就憋坏了?”
司桐:“说得你很懂一样。”
张梦玲:“这是常识好不好?不信你上网搜。”
挂了电话,司桐收拾好行李,想打电话问问郁寒深要不要帮他带点什么,但这会儿他还在飞机上。
想了想,去衣帽间给男人拿几套换洗的衣服,有备无患。
衣帽间里,郁寒深的衬衫挂得很整齐,黑色占了四分之三,剩余的四分之一,都是白色和烟灰色。
抽屉里,是摆放规整的领带、内裤和商务袜。
衣柜的对面,有一整面小格子柜,端正地摆放着领针、袖扣、领带夹、腰带和手表这类的小物件。
被橱窗射灯一照,折射出耀眼华贵的光,不知道的估计要以为来到了哪家奢侈品店。
看得出来,郁寒深在穿着上很讲究,有自己独到的品味。
司桐不由得看了看镜中的自己,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和郁寒深比起来,她简直就是个小土包。
身上唯一的配饰,就是郁寒深送的那枚素戒,被她用银链子挂在脖子里。
收拾完,司桐坐在阳台的户外藤椅上,迟疑了一下,上网搜索‘禁欲对男人有什么影响’。
看完,她柳眉轻蹙。
没想到影响这么大。
五点半,郁寒深的常用座驾迈巴赫开进贡院,司桐提前把行李箱送去了玄关,听见汽车声,立马下楼。
郁寒深站在玄关等她。
男人穿着黑色的衬衫和西裤,衬衫领子被小巧精致的银色领针固定,板正挺括,浑身散发着内敛持重的禁欲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