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良冷笑一声道:“我等草民见过王爷一次尊容就足矣了,现在天已晚了,不敢扰王府太久,烦请这位南宫先生回禀王爷一声,容我二人离去如何?”
南宫月闻之笑道:“二位公子勿急,既来之则安之,王爷敬二位棋上异才,是想多款留几日,以表爱贤惜才之心,并无他意。”简良冷笑道:“说得倒好听,南宫先生难道没有看见我二人如囚犯一般吗?”
南宫月讪讪笑道:“误会,误会,王爷因有要事缠身,才冷落了二位,王爷以自己先前的失礼怠慢之处,也有了悔意,故命鄙人来向二位公子赔个不是。二位公子乃是王府的贵客,来去自由,哪有相囚之理。”
简良冷笑道:“既无囚我二人之意,门外为何有这许多卫士持了刀枪守着?”
那南宫月倒也不慌不忙地道:“其实这是王爷的一番好意,如今世道不太平,时有盗贼乱窜,就连这汉阳王府也常有不怕死的歹人来光顾,为了二位公子的安全起见,故加以防范,以绝意外。”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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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