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种试探，其实效果没有多大。
因为现在，龙牙依旧处于系统宠物空间，在系统力量的压制下，仍然保持着往常的忠诚度。
不过，一旦召唤出来，脱离系统力量的掌控，情形就难以预料了。
“老大，这头龙，我感觉有些不对劲。”
就在这时，小白的声音，突兀响起。
闻言，林昊脸色微微动容。
“哪里不对劲？”
林昊心神微动，当即将其召唤出来。
小白一出现，同样盘坐在了床榻上。
它略作沉吟了一会，便是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讲，就是觉得，这头龙的思想波动，与荆轲它们有着一些很大的差异。”
“比如刚才老大和它交流的时候，我能够明显感应到，这家伙在试图反抗系统力量的压制。”
听得此话，林昊眼神微沉。
一直以来，小白与他，并非纯粹的主宠关系。
在所有系统宠物之中，也是唯一没有被抹除意识，仍然保留本体意识的BUG存在。
故而，对于小白此刻的发言，可信度倒是挺高。
看来龙牙的叛逆之心，已然开始萌生，不愿再服从于他这个弱小的人类。
“早知如此，我就不该那么快，给它重塑肉身。”
林昊嘴唇微抿，喃喃自语道。
这种依靠系统成长起来的宠物弊端，他之前还在各种猜想，如今算是真正意识到其中的隐患了。
不过，现在箭在弦上，已经没有撤退的余地。
明日的祭祀仪式，面对那四位狂王，若是发生什么变动，还需要借助龙牙的力量。
“老大，其实也不是没有方法，你的那柄噬龙剑，以前不是斩过它吗？”
小白的提议，无疑是让得林昊神情微怔。
没错，噬龙剑！
林昊目光闪动，当初凭借系统力量，收服魔龙灵体的时候，他曾听龙灵提过，其生前就是被噬龙剑斩首而死，并封印在了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