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老顽童一贯愿赌服输,你要是真能学会,我再教你几门功夫便是。”
周伯通说到这,迈步过去:
“常言心无二用,又说左手画方,右手画圆,则不能成规矩,我这《左右互搏术》却正是要人心有二用,而研习之时也正是从左手画方,右手画圆起始。”
“来,你捡两根枯树枝,在地上画一画,让我瞧你有没有练这门功夫的资质。”
庄不染嘴角上扬,半蹲在地上,随手拾两根枯树枝,左右手竟在地上一气呵成,同时画出一方一圆。
“这......”
周伯通瞬间惊掉了下巴。
“且不论庄某常年修炼静心守意的观法,习武练功之际,也都是心境澄澈,不作他想,可谓是晶莹剔透,不染杂尘。”
“再者,又知晓了一些道门清心守静内功,如何不能一心二用,乃至三用、四用。”
“行,是老顽童小觑了你。”
周伯通话不多说,将《左右互搏术》诀窍精要尽数传出。
“你方才不是说自己乃一看就会,一练就精的武学奇才,不如我们直接来玩四个人打架游戏,你我左手是一个人,右手是一个人,四只手就是四个人,四人互不相帮,混战一场,定是非常有趣。””
话落,他一手掌势阴柔,却精妙凌厉,一手夹带柔中带韧的拳风朝庄不染打来。
青袍少年不慌不忙,以一手降龙,一手空明招架,周伯通突然怪叫一声,左手跟庄不染的双手一同打自己的右手。
庄不染眼见他的右手招架不住,自家左手与其化作同盟,二三十回合后,周伯通的左手跳反,瞬间变成三人围攻之势,
两人你来我往,纯以招式打了上千招,方才尽兴收招。
“兄弟,你这天资着实罕见。”周伯通似是想通了什么,兴致勃勃的问道:
“该不会是因为禀赋非凡,得了五绝的青睐,这才......”
他说到这,忙不迭的摇头:
“不对不对,要说那个老叫花和黄老邪,倒是有可能传你武功,若是老毒物,你又不姓欧阳,他凭什么传你。”
“凭庄某的悟性和武功,何须他人传授,就不能凭自己本事吗?”
庄不染面带一丝懒散:
“西毒的后辈跑到中都为赵王府做事,不巧撞到我手中,因此获得《蛤蟆功》,应是不怎么难。”
“我与北丐比斗一个多月,他的《降龙十八掌》,在我面前来来回回打了几千遍,若这般还学不会,干脆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南帝的徒儿恋上自小收养的义女,于是前去大闹婚礼,好死不死又撞到我的手上,所谓天予不取,反受其咎,《一阳指》也就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