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一切都不是在演戏，那该多好。
……
周三这天，她自己开车，去了“碧水佳苑”的售楼部。
她到的时候，已经开盘了。
一楼大厅的售楼部里，乌泱泱的挤了一堆人，有工作人员在前面叫号，不少穿着制服的接待忙得焦头烂额，在为等待的买家们端茶倒水、送水果点心、介绍楼盘。
许声声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看到这么一群人的时候，她还是吃了一惊。
“许声声。”熟悉的声音穿过嘈杂的声音，落进她的耳中。
许声声循声望去，看到了一身西装的陆霆川。
她朝他微笑，打过招呼后，又四下里看了看。
确认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边，她才压低声音问：“陆霆川，这里有多少‘托儿’啊？”
但因为大厅中声音太吵太杂，她又刻意放低了声音。
以至于，陆霆川根本就没听清楚她说了句什么话。
许声声只能凑近他，再次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我说，这里请了多少‘托儿’？”
就是那种，收了钱来充人头，烘托气氛，给人一种这个楼盘很抢手的感觉的氛围组。
陆霆川愣了下，待反应过来后，忽然就很爽朗的笑了。
他伸手在许声声额头上敲了下，笑眯眯道：“你猜？”
许声声一愣，随后大胆猜道：“额，一半？”
陆霆川没答，仍是之前那副笑眯眯的模样。
许声声只好再猜，“三分之二？”
陆霆川总算是说了实话，“一个也没有。”
许声声一阵震惊。
岂不是说，大厅里这么多来看盘的，都是正儿八经的，有购买意向的客户？
陆霆川看出来她的震惊，带着点得意道：“你当陆氏和沈氏的人是吃干饭的？早在开盘之前，我们就已经开始在网上造势了，当然了，这也要得益于你们的设计方案很好很精妙，才能吸引这么多人前来。”
这个项目许氏的工作结束后，许声声就一头扎进了弥斯蔻的生意中。
所以，她还真没注意过网上关于碧水佳苑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