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形,工部侍郎更是震怒:“好啊!你们天机营莫不是要在我工部见血?他秦风有几个脑袋够掉!”
吴畏盯着工部侍郎,一字一顿:“公子有令,就算是刀山火海,我等也必将执行到底。”
吴畏不理会震怒至极的工部侍郎,如鹰般冷厉目光,扫视着在场的工部卫兵,嗓音铿锵有力,透着毋庸置疑:“胆敢阻碍天机营者,杀!”
面对天机营卫士身上散发出来的煞威,这些常年驻守工部,风吹不着,雨淋不到的老爷兵,纷纷吞咽口水,攥着刀柄的手,都不由颤抖起来。
连北狄精锐游骑,尚且不是天机营卫士的对手。
就凭这百十工部卫兵,一旦打起来,必然被天机营卫士血洗。
见工部卫兵进退两难,吴畏便不再理会,低喝道:“就算把工部掘地三尺,也要把孙俸给我揪出来!”
话音落,四名天机营卫士,直接迈步上前,将拦路碍事的工部卫兵,推了几个跟头,大步流星的朝工部后院冲去。
眼看拦不住了,工部侍郎咬了咬牙,怒吼道:“你们等着!秦风纵兵乱我工部,我这便进京面圣!”
工部侍郎小跑着离开。
与此同时,天机营卫士在工部后院的铸造坊里,将躲藏在角落里的孙俸拽了出来。
手法相当粗暴,几乎是揪着头发,押到前院。
吴畏与齐蒙最是交好,一想到眼前的狗贼,截杀传令兵,害死齐蒙,吴畏便怒火中烧,冷冷道:“你可是孙俸?”
孙俸早已吓得脸色煞白,浑身颤抖,哪还有当日在驿站的威风。
面对吴畏眼神中的熊熊杀意,哆哆嗦嗦道:“我……我乃朝廷命官,京中……”
不等孙俸说完,吴畏已经挥起铁拳,重重地凿在孙俸的嘴上。
只听一声闷哼,孙俸连喷出七八颗牙齿。
聚集在现场的工部官员,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他们在京中为官这么多年,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别说上前说和,没有吓得落荒而逃,已经不易。
吴畏一把掐住孙俸血流不止的嘴巴,冷声质问:“我问你,是不是孙俸。”
孙俸哪还敢再乱说话,点头如捣蒜。
吴畏松开手,转身便走。
一众天机营卫士,押着孙俸紧随其后。
结果众天机营卫士刚离开工部,便被一队城巡司卫士给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