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算了,她这么狼狈的一面,还被苏宁华这个贱、人看见了。

    苏宁华扫她一眼并没理会。

    她视线落在邓夫人身上。

    随意欠了欠身体,问道:“二婶叫我过来做什么?”

    邓夫人原本想要骂人的,但是瞧见守在花厅外头的军汉。

    骂人的话瞬间憋嗓子里。

    “青鸿去了一趟你们大房,人就关祠堂了,这怎么回事,你给我好生说说,虽说你们大房是长,青鸿为幼,但是你们也不能这般欺负人。”

    邓夫人难得讲了一次道理。

    跪在地上的苏宁安嘴唇子差点咬碎了。

    她对邓氏毕恭毕敬,这人面对她就疾风暴雨,怎么恶心人怎么来。

    现在对上苏宁华,就摆出一副能说人话的样子。

    苏宁华径自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她看向邓夫人:“您不知道呀,二弟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昨儿就来我们静竹院,要把我娘留给我的嫁妆接走做什么生意。

    我说二婶,二弟这个人他会做生意么。

    侯府已经落魄成这个样子了么?

    竟然让小辈亲自经商。

    这士农工商,他怎么就想不开呢?

    还有,二婶是您教他跟家中嫂子借嫁妆么?

    这就算了,他眼神还不好,我在院里读书,他非说我搞不干净的,他一个读书人,眼里怎么都是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儿,读书人是这样的么?”

    苏宁华这话说出来。

    邓氏能想到的只有苏宁安教唆。

    她儿子以往可是安静的很,这所作所为都极为规矩。

    就算偶尔有些问题,比如让小厮替他背锅抗罪,偶尔课业让人替他誊写,那也是小问题。不会把脸都外面去。

    现在,自打成了亲,两次被关祠堂。

    这就算了,还动了经商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