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不承认,就没人能把窃诗的名头暗在他头上。
陆青鸿想清楚后,又开始昂首挺胸了。
人群里的苏安宁听见这话也跟着呼出一口气。
她的夫君还是有文采的,只是撞了文采而已。
“那陆二公子在什么情况下作诗词呢?”
“就在此处,满地菊花,凌寒不畏苦,自然诗意涌动。”陆青鸿说。
隋缙云笑了起来:“但是我做诗时,赶在从老家来京城的路上,借住一户人家,那家人栽种了荷花跟芭蕉,当时正好残风细雨,盘缠又所剩无几,为谋前途却屡次受挫,郁郁难平时看见菊花开的正好,才鉴定了来京寻机会的决心……”
“此处,只有菊花,并无芭蕉跟荷花啊!”
隋缙云说完,拿着属于他的诗词远去。
至于陆青鸿,脸色铁青。
附近确实没有荷花跟芭蕉。
他看见许多人视线落在他身上。
他立马找补:“此处无荷花,但心里有荷花。”
说完匆匆离去。
福安公主盯着隋缙云的背影,若有所思。
只有陆青鸿的心里又荷花?
谁还注意他呢?
方嬷嬷手里瓜子吃完,视线落在盯着隋缙云背影的福安公主身上。
眼神闪过什么。
对着苏宁华指了指。
苏宁华看过去……
而后摇摇头。
不好说。
她也放下手里的瓜子,那诗稿的主人说,诗稿一直保存的很好,没人看过。
但是陆青鸿偏偏能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