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确定了，这儿的人对秦瑞都很不错。
回去路上，我接到方励的电话。
我眼神闪烁了下。
怎么就那么凑巧呢？
我不动声色的问道：“别告诉我，你想过去看秦瑞，但我刚从疗养院离开，要去的话，你就自己过去吧。”
“啊是吗？”方励愣了愣：“不过我给您打电话，不是想说少爷的事情，而是想说秦炳，他现在跟几个歪果仁在国际酒店碰面。”
有了私家侦探给我发的那段录音，我已经确定秦炳是个什么货色。
自然也不意外方励现在说的话。
“你还在附近？”
“对，我本来打算给少爷买遥控飞机，上次您不是带他玩吗？他在疗养院每天都玩，不小心把遥控飞机给弄坏，所以想着给他买新的，就到这附近来，远远认出了秦炳，就尾随着他来到国际酒店。”方励解释全过程。
听起来，倒是没有什么毛病。
我嗯了声：“你先盯着，我现在过去。”
“那我能不能在这里点点吃的，回头您给我报销。”方励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可以，把地址发给我吧。”
“好嘞！”
跟方励碰面，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
方励饱吃一顿，桌上都是空盘子，我很想问他究竟饿了多久。
对上我的视线，方励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就是早上没有吃，所以现在特别饿，您不会介意吧。”
“没事。”我环顾四周一圈：“秦炳人呢？”
“还在楼上，都过去快三个小时，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在聊什么。”方励无语吐槽。
我跟方励所在的位置，正好是酒店的门口附近。
要是有人进出，我们肯定能第一时间发现。
方励说起跟秦炳在一起的几个歪果仁：“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都是刀尖上舔血的家伙。”
闻言，我思索了几秒钟。
秦炳跟这些人混在一起，迟早要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