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命？你听谁的命？！”杨元质问道。
冯俏垂眸，咬着唇艰难地回答道：“我不能说，我真的不能说。”
“怎么？你是宁死都不肯说出那个人是谁吗？”我皱眉，对着女人沉声说道。
“我不想死，可我真的是不能说。这个世界上，有比死更可怕的事情。”冯俏说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眼中闪过一抹惊恐。
这样的话，我在陨泽那里也听到过。
当时我明明就能感觉到陨泽确实是知道很多事情的，可不管我怎问他他也不说。哪怕是我暴露他的行踪，让他的本体找到，他也坚决不肯说。
当时他说的也是，有些事情，比死更可怕。
我依稀感觉，他们两个所说的这个人，似乎重叠到了一起。
可究竟是一个多可怕的人，才能让大家都忌惮到了这个地步？
他们越是不肯说，我就越对这背后的人好奇。
“你要是不说，我真的会杀了你的！”
为了证明我话里的真实性，我朝着虚弱的冯俏，又击出了一掌。
这一掌不轻，虽然不至于要冯俏的命，但她现在，也只剩下一口气了。
只要我随便再动一下手，她马上就会没命。
人可能会忌惮什么，但在真的面对死亡的时候，能有几个人不怕的呢？
我在赌，赌这个冯俏，比陨泽更想活！
我这一掌下去，冯俏连着咳出了好几口血，半天才缓了过来，对着我轻声说道：“等……等一下。”
“说吧。”我轻笑一声，看着冯俏道。
看来有些时候，暴力还是能解决问题的嘛。
“你刚刚不是问我是不是认识江灵吗？我认识她！”
冯俏的话，让我有些惊讶。
我原本以为，她是要告诉我背后那人的消息的，结果她现在却是想用江灵的事情，来换取自己活命的机会。
不过，这个消息对我来说也很重要。
“你认识江灵？！那你知不知道，她到底去哪里了？！”
杨元比我还激动上几分，焦急地对着冯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