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刘备,非但没有为我家将军升得一点职位也就罢了,竟然还在这次战役我家将军负伤后……”
“江淮!”
不等侍从将话语说完,江越忽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死死咬牙盯着他的眼睛不说话。
江淮闻言嘴唇蠕动半天,最终只好再次看向曹操。
眼见如此。
曹操不由与荀彧对视一样,蹙了蹙眉才上前一步,握住了江越那苍白冰凉得犹如死人的手道:
“小江将军,您的忠勇名声我也有所耳闻,可今日您半夜入我曹营,也总该把事情说清楚吧,不然我怎么帮你?”
“这……”
江越闻言再次蹙住眉头,眼中的一丝怨恨与冷意如同寒星般孤寂,却又不轻易显露,仅是握住随从的手似乎微微松了一丝。
眼见他这样,跟随他征战数年的同乡侍从,顿时忍不住继续道:
“事情就是在前几日,我家将军为了掩护那刘备撤退,以少敌多足足挡了十余天后,终于寡不敌众身负重伤了!”
“如果只是这,那其实事情也就就此结束,并没有什么。”
“但问题是。”
“我家将军重伤回营后,那郎中竟然说伤根入骨,我家将军就此废了,再无战力!”
“于是。”
“那刘备竟然就自我家将军回营后,再连看都没来看过我家将军一眼!”
“这让我家将军终日受到冷遇。”
“昨日。”
“将军终于准备寻那刘备告官,就此回家了!”
“原来如此。”
大营内的众人听着侍从的讲述,一个个终于明白了都是怎么回事,不由轻轻颔首不语。
唯独曹操与荀彧眼中依旧有所困惑。
既然是告官回家。
那为什么又会寻到他们曹营来?
侍从也未让他们久等,再次看了江越一眼,眼见自己将军闭上眼睛并不说话,便一口气给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