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就是李芳菲所有的极限了。
她喘着粗气,看着崖下的河流,平下一口气,才慢慢的 闭上了眼睛。
若晚上只能听天命,那此刻她所能做的便是养精蓄锐。
晚上来的很块,晁鹤言再回来的时候,只见那丫头脸色惨白,正站在树下等着自己。
他稍稍愣神,后才走了过去,“看你的样子,是已经准备好了?”
“徒儿.感觉到河里的鱼了。”虽是满目疲惫,但说这话时,面容上却依旧保持着满目的欢喜。
这真的是李芳菲第一次,闻言那晁鹤言的表情 也严肃了不少。
“那就来死心吧。”晁鹤言说着,微微闭上了眼睛。
他能感觉的到额间有一只冰凉的手压过来,不等开口,他依然说不出任何话了。后来再回神,已经是一刻钟后的事情。
厉害啊。
竟真的被这丫头耳入了灵魂,看着李芳菲站在那里看着自己,他说:“今日为师瞧了一个受家暴的病人.”
“妻子过于凶悍,所以被家暴的男子来寻师父算自己的寿命。”她大道:“师父以他阳寿将近哄骗他不得不做出一些措施,但徒儿有令一种看法。”
“哦?说来听听?”他双手背在后面,看着他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李芳菲平下了一口气,随后讲道:“依照那男子的话来说,他娘子无非是看上了他的钱,若他愿意将家产五五分给那女子,列清离婚的条条约定,以官府和盖章为证,早日断离清楚,才是解困之法。”
晁鹤言听着是有那么几分道理,但也只是听着那么感觉。他点了点头,又道:“后来我还去了菜市场。”
“买了叫花鸡,喝了梨花酒!”李芳菲看着那人又道:“而且师父怕徒儿跟着,还走了许多弯弯绕绕的小路,总想确定身后无人。”
晁鹤言冷笑一声:“谁问你这些了,为师今日去菜市场,遇到了那张家的管家, 他五两白银.”
他话都还没问,李芳菲两眼一黑便已经倒地了。
“诶!”当时晁鹤言被吓了一跳,后来将人带回屋里去看,也还好,没有上级要害,只是今日练功太过,所以有些疲倦了。
坐在那木桌一侧的椅子上,晁鹤言那一刻在想的是这几日这丫头说的所有的话,不由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随即天快亮时,他心一横,才进了房间里面。
李芳菲醒来时不是很晚,想着昨夜的事情,她仍觉得脑子还有些晕眩,慢慢下了那木桌,于平日不同的是,她没见到晁鹤言。
想着晁鹤言应该是还没起床,可谁知,去了晁鹤言的房间,却发现床上被褥还有一些日用的东西,像是都被特别收拾过了一样。
走了?
想着昨天晁鹤言的表情,李芳菲像疯了一样破门而出,一头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