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了晁鹤言一眼,随后叹气道:“我想算算,我得做多少生意才能还清欠王爷的的钱。”

    不算不知道,这么一算,那真的比在市中心买一套顶层房子还要贵,按照一月二百两的还下去,等还清的话,少说 也要百年。

    怪不得,怪不得昨天宋霜迟一副当玩笑话一般的听过去了。

    唉,看来只能以身相许了!

    “……”见她这别扭的社情,晁鹤言的忽然不知该说些什么。犹豫了许久,晁鹤言才问道:“你们二人究竟是怎么了?”

    那悬崖他不是没有跳过,当初被逼到走投无路,晁鹤言才从坤莨山上跳下去。本想一了百了,却发现是一个福地。这般苟延了许多年,才如隐世一般的在那地方活了下去。

    所以晁鹤言知道,若非有心悦之感,宋霜迟当初觉不会带着李芳菲跳下去,除非他早只下面有树。

    可这更不可能,从那崖边望下去,只有白烟笼罩,些许能看到河流,但绝对看不到那不大的山崖,更不要说判断山崖上是不是有树有草。

    她放下手中毛笔,盯着那纸张,半晌也没说出话来。

    不知道啊……

    他为什么不肯信自己?为什么总是想要冷言驱赶,她不知道……

    “不管怎么样,我都还是他的王妃,其他的……”李芳菲顿了一下,才带着一副不在乎的笑意言道:“管它呢!”

    “好气魄!”晁鹤言立刻言道。

    说着,他将李芳菲拉起说:“日后师父罩着你。”

    一句话,李芳菲脸上扬起了笑意。

    后来跟着仪仗队,二人这才到了新房子。当初只是随意看了一眼,如今好好观望,被竹元整治了 一番,倒真的有了几分李芳菲喜欢的意思。

    居住皆在后院,如之前的店铺一般,在一楼有一张平常 李芳菲用来问诊的桌子,而二楼便皆是晁鹤言的天下,用来给他问诊,以及囤一下东西。

    站在二楼,那感觉是不一样。二楼一览无遗,上了楼梯,左拐十米的地方便有一张矮桌,这便是晁鹤言的桌子了。

    只不过他白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二楼拆都拆空了,在桌子后面,却还有一个房间,看上去似乎也是居住的,像是女儿家的地方。

    “这里用来做什么?”晁鹤言观望着房间里面,问了一句。

    “我住啊。”

    三个字,晁鹤言视线瞬间看向了李芳菲,她解释道:“总要有人看店嘛。”

    “看什么看?谁同意你住这儿了?”晁鹤言一句反问,给李芳菲问懵了。

    “这房子是我买的,我怎么就不能住了?”她反驳着,但晁鹤言只是笑了笑。

    “可惜了,这是老夫乖徒儿给我买的。”说着,他一边走下去,一边讲道:“反正我看着不顺眼,明天给我拆了听见没,回你王府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