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无疑就是加深我们母子间的矛盾。
莫以诚做事一向精密周到。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在这事上这么处理不当。
他到底什么居心,我没有任何精力去往更细的方面想。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先不说那事了。”
“疼不疼?我去给你拿跌打酒。”
“不用了。”
我无力地吐出两个字。
莫以诚不允许,“不行,伤筋动骨一百天,不抹点跌打酒好不了。”
他对我的紧张,一点也不像是假的。
他紧张的模样让我想起很多以前的事情。
在我还没跟莫以诚在一起的时候,
我是大学里面的系花,追我的人不少。
莫以诚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可他为了追我,早上五点,天没亮就冒着大雪步行八公里去商场排队。
就为了买到限量版的玩偶,在我生日那天送给我。
他这些年在我身上花的心思,我都能设身处地感受到。
可就是这么一个曾经爱惨了我的男人,他说变心就变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