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纵仿佛被踩住了尾巴的猫,尖叫道:“为什么?!”
“因为,”解从雪“好心”地提醒他,“我该怎么向夏海露解释你不是【阳】【萎】【早】【泄】男呢?只会越解释越乱。你应该去找医生开证明——不过也会很像欲盖弥彰就对了。”
她说完,转身就走。
祁天纵急了,顾不得什么面子,冲上来:“解从雪!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解从雪笑了笑,随口敷衍道,“放心,只要你好好的,我的那些谣言很快就会不攻自破。”
说完,她就像甩掉什么脏东西一样,头也不回地走了。
祁天纵被她像甩瘟神一样甩在庄园门口,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砰”的一声,他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解从雪回头看了一眼,惊喜地发现——被她气晕了耶!
而在他昏过去之前,还下意识地大声嚷嚷了一句:“我才不是【阳】【萎】……”
众人都听完了这场闹剧,悄悄对视,眼中满是八卦:“这,这……”
“这什么这!”管家连忙招呼佣人,把祁天纵抬回楼上。
……
……
……
解从雪被祁天纵从自己的房间搬到主卧,又从主卧被赶到客卧。
搬迁很麻烦,但好消息是——她再也不用住装满监控摄像头的房间了!
米迦勒一路上笑得都好大声,解从雪憋着,一直到进了房间锁上门,才笑出来。
“阿雪,你哈哈哈哈有没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见哈哈哈哈哈……”
米迦勒还在笑,一边笑一边咳嗽,又笑又咳,一直笑个不停,上气不接下气。
解从雪也开始笑:“哈哈……哈哈哈……老天这误会怎么会这么好笑。我们的祁总,哈哈哈哈,竟然被白月光误认为【阳】【萎】了。”
“估计他也是长这么大第一次知道,百口莫辩是这种感觉,”米迦勒一边笑一边回忆:“看他的表情,估计当时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就只有一个念头——你才【阳】【萎】,你全家都【阳】【萎】!”
解从雪再也忍不住,因为米迦勒又开始模仿祁天纵的语气说话了:“哈哈哈哈哈!不愧是我的系统,不愧是我的米迦勒哈哈哈哈哈哈哈!”
房间里不停回荡着解从雪和米迦勒的猖狂的笑声,而可怜的祁天纵就惨了,气晕过去后被佣人默默嘲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