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珊脸上还带着冻伤过后的惨白，却依旧难掩她眸底的冷意：“对，我很满意，我巴不得他现在死了。”
顾景琛昨天把她带进雪松林，如果不是赵亚楠及时赶到，恐怕第二天发现他们的时候，他们只会是躺在车里的两具死尸……
她的生命受到威胁。
现在所带来的后果全部都是顾景琛咎由自取，与她无关。
“你这个贱人！”
沈莹莹被她这句话气得脸色发白，盛怒之下，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灵珊想要偏头躲开。
许戈却挡在她身前，冷冷地抓着沈莹莹的手腕，淡道：“沈小姐是想在一个律师面前故意伤人吗？”
“放开！”
沈莹莹剧烈挣扎，气急败坏的瞪他：“怪不得她现在对景琛的生死不管不顾，原来是已经找到其他男人了。”
“喂，你号称律师，那你知不知道你旁边这个女人就是一个破鞋？她已经被别的男人玩了好几年了，娃都生了！”
“你都不会嫌弃她的吗？”
她说话实在太难听，灵珊听得皱眉，冷道：“跟我在一起多年的男人同样被玩了很多年，同样是一个破鞋，不还有你这样的女人上赶着吗？”
“这不一样！”
沈莹莹被气急了：“他是男人，你是女人，怎么能一样？”
“怎么不一样？”灵珊挑眉：“哦，对，的确有不一样的地方，他良心太黑了，这个我倒是没有。”
说完。
她直接一瘸一拐的回到病房。
灯光昏暗，怕她无聊，许戈给她拿了几本书放在床边，见她躺在病床上发呆，就拿出其中一本设计书递给她。
“看看？”
“好。”她这才回过神来，把书接过。
“不用因为她的话多想。”许戈想要安慰人，但具体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眼底掠过暗色：“你，你要是不开心，可以……”
“我没有不开心。”
灵珊抬头，朝着他笑了笑：“沈莹莹就是个白痴，我要是把白痴的话当作话，岂不连带着我也成了一个白痴？”
她像是开玩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