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颂咬着牙关,冷哼了一声,“原来是这样,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
语气别别扭扭。
很明显,这声冷哼下台阶的成分比生气的成分要多的多。
沉默的走出一段路,江颂没忍住又问道:“所以,你是怎么看出来李渝他们是在算计我的?”
“伙计说,他们前几天也去了赌场,但因着你在禁足,没有出现,所以他们便也没有赌钱。”
“就因为这个?”
“自然不止这个,那个李渝连赌连胜,很有问题。几个人又一唱一和,故意激你用身上的衣袍去赌,这摆明就不是,或者说不只是冲着你的钱,而是为了让你丢脸。”
只不过当时江颂输急了眼,又受了他们言语刺激,恐怕都已经昏了头了,根本没有细想。
江颂心里面思量了一会儿,此刻冷静下来,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但……
“你刚刚的意思是说,李渝连赌连胜是出老千了?”
“不然呢?”苏扶楹反问。
“可你刚才也连赌连胜啊!”
“对啊,我又没说出老千的只有李渝。”
江颂:“?”
“我刚刚就站在你旁边,你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而且就连你用的骰子也是我的,怎么可能出老千?”江颂满心疑惑。
苏扶楹笑得一脸高深,“独家技艺,无需任何外物相助。”
江颂愣愣地看着她,“那你这办法能教给我吗?”
要是他学会了,以后岂不是就能在赌场大杀四方了!
苏扶楹眨了眨眼,“都说独家了。”
“小爷花钱买!”
“不好意思,刚赢了一大笔,我不缺钱。”
“你就透露一点!”
“半点都不行。”
“嘁,小气鬼,小爷还不稀罕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