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笑起来好看。”

    花念:“凶起来更好看。”

    沈义:“哦?”

    花念迅速后退,手上的绳子早就解了,他撑着墙翻到一旁的石台上,一脚将诧异的沈义踹下了寒潭。

    傻叉。

    周围人一惊,花大人会武?

    花念拿起旁边的弓箭,一箭将沈义的手臂射穿,射完他将弓箭扔了,朝着甬道跑了。

    斗篷里的人看着这个变故,刚刚担忧的心反而放了下来,若是局,花念不至于暴露自己,他不紧不慢道:“追,抓活的。”

    沈义从寒潭里爬出来,拔了手上的箭。

    “我去抓他。”

    斗篷人呵斥:“沈义,不想活就去死。”

    要不是主子非要留着这个人,他真想杀了这种不听话的狗。

    沈义撕下衣布随意绑着手。

    “老子死也要带着花念死,黄泉下也要有他做伴。”

    看着沈义走远的身影,斗篷人面色难看。

    花念在甬道内乱走。

    路过岔路时被一只手捂住嘴往后拉。

    花念没好气一脚踹过去。

    魏宿受了这一脚:“嘶,花大人,气性这么大啊。”

    花念冷声:“魏王殿下拿我作饵,我不该气吗。”

    魏宿盯着花念那张脸,这人冷着脸的时候比假笑更让人顺眼,他欣赏道:“真聪明。”

    花念闭眼。

    从沈义出来那一刻他就全明白了。

    沈义和徐家走得近,沈义没死肯定是徐家的手笔,上次魏宿剿匪眼疾发作,如果没有眼疾魏宿去剿的是匪还是别的就得另说。

    那次因为眼疾没能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魏宿另外布了局,他是这个局内的饵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