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在生出的刹那就未曾改变。

    酒井野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正确的方式是什么。

    他只不过是想这么做。

    就如同他想弄脏零一样,这是他的想法。

    不是任何人强加给他的“知识”。

    “波本,你这是在为酒井野求饶?”

    “不是求饶。”

    酒井野放下手,一点点垂下头。

    零被怀疑了,或许是因为他。

    所以他要用自己的死亡表明零的无罪。

    这是酒井野思索出来的等式。

    “是提议。”

    破空声响起,酒井野猛地扑向一边,仰头在白炽灯光中望向某一处窗口。

    眼睛刺痛无比,他什么也看不清。

    但酒井野知道零和贝尔摩德就在那里。

    他下意识屏住呼吸。

    耳边清悦的男声再次传来,“酒井野活着可比死了有用多了。”

    “我为什么要让一个卧底活着?”

    “那当然是因为你的猜测错误,酒井野并不是卧底。”

    仿佛已经失去游耍的耐心,降谷零当着贝尔摩德面,拨通一个人的电话。

    电话接通的瞬间。

    他扯起一边嘴角,眼神阴冷,“苏格兰,你耍我?”

    贝尔摩德一愣,她转头,看向对面公寓楼。

    “没有。”

    手机开了免提,贝尔摩德能听见熟悉的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