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疑她是凶手?”像是在用颈边的温度取暖,酒井野手往后颈处探了几分。
“不,只是单纯的好奇。”降谷零摇头,手比大脑更快,他拉下酒井野手臂,放入自己大衣口袋。
先是重伤失血过多,之后还被注射诡异的药水,现在又是光着身子通宵一夜。
即便身体素质再好,也经不起少年这样折腾。
触碰到的手腕冰凉。
没有第一时间抽回手,降谷零就这么轻搭着酒井野手背。
试图传递自己的体温。
这是他下意识的行为,没有思考太多。
无关其他,他只是觉得少年的手有点冷。
“无论凶手是谁,死者大概率是心甘情愿。”
源源不断的暖意恍惚间似是渗入血液,流转到全身。
仅仅只是这样微小的触碰,酒井野所有糟糕的情绪都仿佛烟消云散。
暖洋洋的,很舒服。
他喜欢这种感觉。
害怕反握住这只手,暖意就会消失,酒井野竭力克制自己的渴望。
他顺着上一个话题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
因为音乐声改变。
歌剧乐音变成了悠扬的乡村小调。
像是在缅怀曾经,又像是在回忆美好。
在警方到达前,降谷零就已经简单勘察过现场。
躺倒在血泊中的男人神情安详,恍若早已放弃生的念头。
而他搭在腹部的手,衣摆处以及衬衫内侧都有着形状奇怪的血渍。
仿佛是曾扯住衣角,用干净的衬衫内侧擦拭,抓取什么东西。
而桌上唱片机旁随意摆放着一张黑胶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