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野无神地睁着双眼。
难道昨天的一切都是在做梦?
红着脸,酒井野整个人埋进蓬软的被子中。
他想再做一次美梦。
“你醒了。”
听到降谷零不冷不淡的声音,沉浸在酒后余韵中的少年慌乱地拱出被子。
他伸出一颗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穿着随性,露出颈边红痕的蜜肤男人。
脸颊温度更甚。
身体恢复得不错,酒井野一股脑翻起身,端坐在床上。
感知到降谷零似乎情绪不太好,他期期艾艾地喊了一声。
“零……”
软绵绵的,活像是被人欺负一样。
腰间一阵刺疼,降谷零表情愈发难看。
到底是谁欺负谁?
一想到身为警校首席,居然会因那种事差点不能下床,降谷零就觉得还好当初设定“波本”人设的时候没有设定成惯于利用欢愉完成任务。
否则他可能连组织都进不了。
但即便如此,仅有理论知识,完全不懂事前准备导致自己受伤的降谷警官在最后还是强撑着把昏迷不醒的酒井野重新搬回车内。
这个决定显然是正确的,在属于自己的安全屋内,降谷零安稳地度过一个晚上。
即便伤口仍然红肿刺疼,但对他来说已经并无大碍。
——只是清理的时候,他差点冲动地冲出浴室揍酒井野一顿。
现在看到少年满脸无辜的模样,降谷零磨牙,但语气并没有多大变化。
“这几天应该不会有任务,你在这里好好休息。”
公安那边还不知道酒井野二次注射药水的事,降谷零思索再三,还是决定隐瞒下来。
现在宫野志保那里还没有分析出酒井野血液中的成分。
这个情报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