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彻哥。”江屿山挠挠头,乐呵呵的,“这次你可要便宜兄弟我了,温南初说是周末要好好学习,就不来了。”
电话那头没有人应声,只有传来的平稳呼吸声表明人还在认真听。
江屿山早就习惯了沈彻的寡言,自顾自地说:“不得不说温南初是真有远见,为了考上清大这么拼,居然可以狠心放弃这个机会。啧啧,彻哥,追你的人不少,坚持到这个地步的可只有她一个。”
得,又是一个误会温南初学习动机的人,或者应该说,所有人都是这么觉得的。
沈彻沉默一会儿,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我那天有事,你自己去吧,‘盛烨’位置给你留着。”
“哎?”江屿山没想到沈彻也不去了,“别呀,我一个人有什么可玩的?”
“自己找些人热闹热闹,花销记我账上,挂了。”言简意赅,沈彻说完就结束通话。
“哎!”江屿山没想到沈彻挂得这么干脆,抱怨道,“一个两个的,都把我当作用完就丢的大怨种,算了算了,我自己享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