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功能对于我来说,肯定是好事,只是我不知道它形成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会不会只是暂时的?
我发现我很不希望这个功能消失,毕竟如果要是想逃跑,选择夜晚是最好的,有了夜视的能力,逃跑就多了一层胜算。
……
第二天我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中午吃饭的时候,黑老三来了,坐下来便问我:“我听保姆说,你被关在房间里时间长了,有些抑郁,所以才生病了?”
“只是普通的感冒发烧罢了,没什么大碍,整天为了活下去忙个不停,我哪有时间抑郁?”我话里面带了一丝讥讽。
黑老三皱了皱眉头,又问道:“那你感觉金蚕蛊怎么样?”
“你能不能不要三句话说不到就问金蚕蛊?它想出来自然就出来了,你这样逼我也没用。”我有些恼火。
黑老三盯着我,脸色很差。
看着看着,他忽然伸手按住了我的头,速度太快,我都没反应得过来,他手劲很大,我又坐着,头就被他压着连动都动不了,我伸手去掰他的手,可是掰不动。
“你干嘛?”我怒道。
他也不说话,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松开了我,问道:“我再问你一遍,金蚕蛊进化的怎么样了?”
“我也再回答你最后一次,我控制不了她的进化过程,所以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成型。”我揉着被他按痛的头说道。
“果真还没成型?”他不死心的问。
我梗着脖子坚定道:“没有。”
啪!
响亮的巴掌声猛地响起,我的右边脸瞬间火辣辣的疼,这一巴掌打得我眼冒金星,头脑里面嗡嗡直响。
“我再问你一遍,金蚕蛊有没有成型?”
我捂着脸看向他,他的声音里面带着一丝隐忍的怒气,我开始不安起来,他这么执着的问我,很不正常,难道他看出什么来了?
我不甘心,还是摇头,嘴疼的不想说话。
他忽然就笑了起来,笑得很阴邪,我惊恐的看向他,他一把薅住我的头发,将我狠狠的往一边的桌子上撞过去,我下意识的伸手挡住自己的额头,轰咚一声,桌子倾斜倒了下去,我的手又疼又麻,身子也跟着倒了下去。
他却没有松手,又将我往回拽,一拉一扯,我感觉头皮都要跟血肉剥离开来了似的,随即又因为重心不稳,朝着床的方向倒去,肩膀又撞在了床沿上,立刻青紫了一大片,喉咙口一阵腥甜涌上来,嘴角立刻就溢出了血迹。
黑老三走上前来,还想动手,保姆从外面冲进来,大喊着:“教主,不能打了,你再打,小姐会死的。”
“欠揍的贱人!”黑老三骂道,“我好吃好喝的养着她,供着她,没想到白眼狼就是养不熟,竟然敢骗我!”
保姆抱住我,小声的问我:“小姐,你隐瞒了什么,快说啊,你说出来,再跟教主道个歉,教主不会再为难你的,别再惹他生气。”
我冷笑一声,抹了一把嘴角的血道:“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你出去吧,我这个白眼狼死不足惜,就让他打死我,别波及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