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母嘀嘀咕咕的说着,程书睁开眼道:“娘,你是真想毁了我才甘心吗?”
“儿啊,娘可都是为你好啊,二叔的银子,那也有一半是你的,酒楼一个月也送来不少银子啊!”
程母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银子银子,银子有你儿子的名声重要吗?”程书看着程母,当初若不是程母,他是怎么也不会休了李芸娘的。
……
“芸娘,对不起,当初,我以为,师父的酒楼给了程家,也算是给了你,当时……我,我为了松松,我,我真的不是是有意的。”
上了药,回到铺子后院的房子里,安小六就恨不得给李芸娘跪下。
自从回来之后,安小六每日每夜都想着,要给李芸娘拿回属于她的铺子。
“安叔。”李芸娘连忙扶住了他道:“安叔,这不怪你,铺子也有你的一份。”
“不,这是师父留给你的。”安小六哽咽的看着李芸娘道:“芸娘,这个地契,终于拿回来给你了!”
安小六将手擦的干干净净的,把那张酒楼的地契递到李芸娘的面前:“芸娘。”
滚了钉板,又挨了几刀的安小六,这会浑身都包扎了一下,颤抖着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酒楼地契的时候,他的眼神里,写满了欣慰,且没有任何的遗憾。
酒楼的地契拿回来了,这辈子,他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安叔。”李芸娘双手接过这地契,就看到安小六晕了过去。
“安叔。”
李芸娘着急的扶着安小六,连忙喊道:“林叔,快,安叔昏过去了。”
林郎中给把完脉后,道:“没事,他在衙门,其实就该晕了,应该是一直撑着把地契给你。”
“那,安叔,伤的重不重?不要紧吧?”李芸娘担心的询问着。
“都是皮外伤,血流的多了点,好好补补就行。”林郎中问:“芸娘,你是怎么想的?”
“地契拿回来了,酒楼自然也要重新开起来!”
李芸娘抿着唇道:“爹娘靠着这个酒楼,将我养大,爹一直想着,将酒楼的生意做的更好,让更多人,能尝到他的手艺,我想,将酒楼发扬光大。”
李芸娘想要完成爹娘没完成的事情!
“好。”林郎中看到李芸娘没有被打倒,欣慰不少,他犹豫着措词道:“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日子,我们要往后看。”
“林叔你放心,程家为了我爹娘的酒楼,害的安叔连味觉都没有了,还断了几根手指头,这笔账,我先记着。”
“芸娘,你想通就好,楚家人不错。”林郎中瞧着这程书,怕是有想要回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