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刮了下玉夜的鼻尖叮嘱道:
“下次不可再如此,万一承受不住太危险。”
反正现在师父已经醒了,怎么说怎么对,玉夜点头道:
“徒儿遵命。”
“为师昏倒多久了?”
“半个多小时。”
“那就别让他们等太久,走,咱们出去报个平安吧。”
忍着双腿酸痛,瘫坐在旁玉夜刚要起身,一双手臂便从背后将她拦腰横抱起来。
“欸?师父!您这是干嘛?徒儿还能走.”
季青林抱着玉夜笑道:
“为师知道你能走,但你应该不会想让其他人知道你裤子湿了吧?”
“.”
玉夜闻言愣了下,随即俏脸跟着一红,刚刚自己一直将警服压的很低,就是想盖住衣服上羞人的痕迹。
听到此言,知道师父他早早就猜出了自己适才对他做了什么,证据还没干呢,玉夜也不好狡辩,只好将发烫的小脸埋入师父怀里,学起了鸵鸟羞答答没敢再吭声。
季青林轻声宽慰道:
“没事,到外面就说被为师释放的雷劲伤到了,这事只有为师咱们俩三个知道。”
见师父并没有拿这件事开自己的玩笑,玉夜稍稍松了口气,不过感受了下还湿着的衣服,脸上的温度依旧没有降低。
赤夜自然不会放过这蹭车的机会,跟着将全息影像投递在玉夜身上,除了脑袋偏向一边,身体完全重叠,就好像是少年身上的女魂体。
白嫖玉夜躺在师父怀里的感觉,赤夜好奇道:
“话说师父您从那座山上下去之后,有发现自己的过去吗?那个‘青’真的是您?”
“非要说的话的确是,为师的过去有些复杂,你们还是不要涉及比较好。”
赤夜闻言吐舌道:
“别的徒儿不担心,就是想替玉夜确认一下,类似江晨师姐那种弟子师父这数百年还收了多少?”
原本正扎在师父怀里不吭声的玉夜闻言也急忙冒出头来解释道:
“瞎说什么?我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