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告诉我什么?】
【不用这么警惕,我是你们会长的朋友。】
聂莞心想自己可没有这么一号朋友,就算是上辈子,自己死了之后,应该也不会和他成为朋友。
天羲长仪则说。
【我觉得她是把我当做朋友的,不然不会请我做这样的事。】
【什么样的事?】
聂莞瞥着天羲长仪微妙难言的神情,心里越发觉得古怪。
自己请他做了什么事,让这个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变色的男人无语成这样。
总不至于是什么py交易吧。
【她让我劈开她。】
聂莞:???
电光石火之间,聂莞脑海中闪过许多这种猜想和可能。
劈披丕批匹,他说的是哪个?难道是头一个?
好像也只有头一个字能和开组词,但是……
不用聂莞进一步问怎么个劈法,天羲长仪已经自动解释。
【就是从头顶百会穴那边往下劈,整个身子劈成两半。】
聂莞眼皮一跳。
真的假的,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不会在骗她吧?
就算她是满怀怨愤而死,精神状态可能有点不正常,但这么诡异的事情,她应该不会干吧?
【我不懂她为什么要那么做,她最后也没有跟我解释,只是倒在地上的时候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原来我分成两半后,也还是只能看到一个对面的人。】
聂莞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但又真觉得这是自己能说出来的话。
当初吃奥氮平的时候,她也和邵文君说过类似的疯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