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棵松树一样的杵在走廊上。
怎么还不走?
虞晚贯会惺惺作态,上前装落落大方,“同志,真是谢谢你救了我妹妹,还没问你怎么称呼,又住在哪?改天我家长辈会亲自上门跟你表示感谢。”
“你还记不记得我?”
猛不丁地一句话,唬得虞晚差点原形毕露,他不会还记得盐碱滩那晚吧?
真是要命,记忆力这么好做什么?
她选择装傻,柔声问:“不好意思,我们之前有见过吗?”
“盐碱……”
沈明礼点明第一次相见的地方,被对方打断。
“噢…想起来了,昨晚上的那个人就是你吧。”
虞晚怄得跳脚,面上恰到好处的笑,却带着欣喜,“我们真是有缘,连着两天都能碰到。”
可恶,缘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