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滚啊!”
我歇斯底里地叫着,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
他们拧着我身上的肉,细数着这里是女人、那里是女人。
我浑身发抖,太阳穴尖锐地疼着,脑袋里一片混乱。
周尚凡踩着我的下身,弯腰拽起我的头发,“裴延川行,我们就不行吗?你怎么这么下贱啊,方见白,你简直是我见过的最下贱的人了,你根本不配做男人。”
“你看看你自己,全身上下哪里有一点儿男人的样子。”
“那块没用的肉,我直接帮你割了,让你完完全全变成女人好不好?”
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满身的肌肉痉挛抽筋,手指僵直不能弯曲。
“呃……”我整个人变成了扭曲的姿态。
过去所受的折磨,两种冲突的认知都在我脑袋里翻飞。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们用针穿透我的下体,用指尖猛地弹着针尖。
不允许勃起。
不允许男性特征展现出半点存在感。
我好疼,我真的好疼。
周尚凡砸碎了酒瓶,挑了一片锋利的玻璃碎片走过来。
“就这样割下来好不好?”
玻璃碎片泛着墨绿色的冷光,断面又尖又薄。
我瑟缩着想要逃跑,却被其余人按得死死的。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尚凡走过来,把玻璃碎片抵在我的皮肉上。
玻璃碎片割开了我的皮,磨碎了我的肉。
好像所有的痛觉神经都聚集在同一个地方。
“不要——”
冷汗从我身上滴落下去,混着我身上沾满的灰尘。
玻璃碎片上残留的酒液渗进我的伤口,尖锐的疼痛感扎进我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