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种大场面,没有个大腿,心中不稳妥。
“那就好,宁兄如此大才,若是一直默默无闻,岂说得过去?到时得为诸方才子介绍你一番,方不负腹中才学”。
“这……就算了吧”。
宁无咎有些心虚,背来的诗用来出风头,难免有些不自在。
“这可不能算,便依我的”。钱多多怕他再拒绝,赶紧挪开话题,“不说这些,今日得见宁兄,实乃大幸,当贺!”
“来人,上酒菜,今日不醉不归!”
……
酒足饭饱,宁无咎与赵从义两从惜花苑走出,护卫跟在后头,时刻保持警惕,不断观察着四周。
“怎么样?我今天演得还行吧”。赵从义得意不已。
“谢了”。宁无咎由衷感谢,不管是带来见钱多多,还是最后成功得到钱多多确切的资助,赵从义功不可没。
不然的话,就算他能背诗,但钱多多这种人压根就不会见他,更别说应允帮他买文心骨了。
“你那首诗,真的有那么好?”
宁无咎无语,“你连好不好都不知道,就敢说那只是我一半的水平?”
“哈哈,那不是为了蒙那钱胖子嘛”。
“确实是好诗,不然钱兄何至于那般激动?”
“也对,倒是没想过宁兄弟还有这等本事”。
此时正好走到一个分叉路,一边去书院,一边往王府。
赵从义停下脚步,“就在这里分开走吧,你可别忘了两天后惜花苑一聚”。
“好,赵兄,再会”。
……
书房中,秦思思手抓着笔,不情不愿地在纸上斜斜歪歪地画着字,一边咕哝着,“烦死了,老是让人家读书写字,人家明明都会写了,非说不好看……”
“思思,又在写字呢?”
赵从义走了进来。
“哼!殿下非让人家写的”。秦思思见是他,偷懒放下笔,撒娇道:“从义哥哥,你说说殿下呗”。
“……”赵从义狂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