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初一见张萍雅衣不遮体,浑身是血,头发凌乱,嘴角淤青,还挂着血丝,妥妥是吃过了一番苦头,才如此乖乖招供。
季以翔听此,眼神沉了沉。
果然,这事跟季媛媛脱不了关系。
“我爸是怎么死的?”言初一红唇轻启,问道。
张萍雅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慌,她没想到言初一还揪着这事不放。
甚至心里觉得她多管闲事,过于圣母。
“老言又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管这么多做什么?!你那亲生父亲,还不知道是哪个强奸犯呢!”她营养怪气的讽刺道。
强奸犯三个字,让言初一的目光沉了沉。
潜在她体内的魔鬼便是来自父亲的血脉,要不是做的药糖帮她压制着,她一冲动,就会暴躁。
季以翔听到强奸犯三个字,脸色是又黑又沉。
他妹妹是被人强迫才怀的孩子,强迫妹妹的那个男人,他们至今还没有查到。
当年妹妹对这事子字不提,他们没有更多的线索,只能锁定在几个富家子弟身上。
但这几个富家子弟,他都一一询问过,各个都否认是自己,且有不在场证明。
唯独夜家那个疯子,不过他对女人过敏,还有躁郁症,碰妹妹的可能性很低,所以也被排除了。
强迫妹妹的凶手一直找不到,最后就成了季家几兄弟心中的刺。
这根刺拔不掉,且没有人敢在他们面前动这根刺。
张萍雅这话,无疑是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张萍雅见他们脸色黑沉,便知道自己是踩到了他们的痛点,于是更加猖狂,变本加厉的嘲笑:
“强奸犯的女儿,跟杂种有什么区别……啊……”
“嘭——”
言初一还没来得及出手,就见季以翔抬脚,直接把张萍雅踹到墙边上了。
他从不动手打女人的,今天是第一次,动了脚。
实在是张萍雅说的话,让他太生气了。
“生气了?哈哈哈哈……呸,狗杂种!”张萍雅疯了般,又笑又吐唾沫的。
保镖头头见装,识相地立马拿着电棍上前,捅在张萍雅的身上,“废话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