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没有这两味药的成分对比,楠山可能要走很多弯路。
这个时候,楠山也顾不得华院士和张益民的推测和猜疑了。
时间紧迫,抓起一只小白鼠就把病毒样本注射了进去。
约摸过了一刻钟,天眼下小白鼠的气血开始萎缩。
楠山又把配制好的药剂注射了进去。
生物活体试验,看起来很简单,但是难度大得超乎想象。
大型研究室,都是布满了仪器,时刻监控着载体的心跳、脑电波等生理反应。
楠山也不例外,工作室里所有的检测设备全部打开。
但是,楠山只是用他们来记录数据。
真正的临床反应,楠山还是相信自己的天眼。
检测设备再先进,也检测不到载体的气血运行。
高倍显微镜是能观测到病毒生成过程,也没有自己用天眼观察来得直接。
天眼下,病毒在不断生长、气血随时在变化。
楠山也在不断调整着药剂的成分和剂量,观测着药剂对病毒产生的反应。
大约过了二十来分钟,第一只小白鼠死了。
楠山用真气直接包裹着来到了解剖台。
天眼观察时所形成的判断,都将在解剖台上一一印证。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小白鼠虽小解剖起来也颇费功夫。
而且,楠山的解剖方式与别人不同。
一般的研究员都是直接解剖后记录下数据,然后再拿去与监控检测设备的数据对比。
楠山是一边解剖,一边验证天眼观察下的判断。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大半天。
楠山记录下解剖结果,又调取了检测设备数据,才回到了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