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闭,再也没睁开。
宴轻舒将机关枪放回空间里。
盯着地上躺着的尸体,手里多出一把手术刀,将射入刀疤身体里的子弹给挖出来。
机关枪这个东西,暂时不能让人知道。
墙壁上的痕迹也给抹除,做完这些,把刀疤尸体扔到空间里,她离开巷子。
京城里少了一个人,对于绝大多数的人来讲无关轻重。
她迈着轻快的步子朝着将军府走去。
这次身后无人跟踪,她走的很快,也很轻盈。
到了将军府。
沉浸物理知识的秦云山听见消息,先一步跑出来。
蓬头垢面,脸上带着胡茬,眼珠子呆滞,形象跟乞丐没区别的秦云山抱着物理书,如饥似渴的向宴轻舒询问物理题。
宴轻舒?
有些东西她还记得,能给秦云山一个合理又满意的答复。
但是更多的东西是没有办法给出合理答复的。
她忘了,毕竟不处于知识储备最旺盛的高中年纪。
对此,秦云山没有失望,只要能帮着解决一道难题,其他的他就会有思路。
秦云山快速的跑过来,又快速的跑出去。
盯着秦云山的背影。
宴轻舒眼神多了几分无奈。
研究知识的狂人,向来都是疯子,若是跟其他人一样,在沉浸于知识中还能冷静还能注重自己的穿着,这样的人真的适合走在研究路上吗?
陆九渊这会儿从书房走出来。
视线落在宴轻舒身上,定睛许久,声音里带着无奈:“你身上沾着血腥味,一会儿在府里沐浴一番再离开。”
宴轻舒诧异的看向陆将军。
这人时狗鼻子吗?
竟然还闻出血腥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