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者为先，不分性别。
把一个女人当成先生，根本没有什么不能说不能承认了。
见秦云山这般坦然的承认，陆九渊心里一瞬间闷闷的。
一个人太过于优秀，太过于刺眼，总是很容易被人注意上，被人仰慕亦或者倾慕。
这样的人啊！
“你不……”陆九渊心里的话说了一半，见秦云山眼神清明，脸色淡然，没有丝毫做出背德事情的羞恼。
他突然觉得，自己可能理解错了。
盯着秦云山：“你对她是怎么看待的。”
秦云山越发觉得眼前的这位大将军有些奇奇怪怪，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宴娘子心有丘壑，眼界之大不是你我能理解的，擅长厨艺，还包含学识，为人乐观、宽厚简直就是这世界上最平和的人，对于这样的人，自然是应该尊重尊敬敬仰，端正自己的态度，时刻抱着进取心思。”
秦云山说的很详细。
他嘴里这般的形容的宴轻舒，让陆九渊觉得他们认识的不是同一个人。
最平和？
她差点把他给弄死。
饱含学识的人会去太傅府把人打晕带出去？
他觉得秦云山眼瞎了。
不过，从秦云山嘴里听见这么多形容词，他就知道刚才那会是想左了，这人说的明明就是对前辈该有的，而不是什么自私的逾矩的情感。
这样继续下去似乎也不错。
陆九渊把手里的书册还给秦云山。
秦云山再次沉浸进去。
至于奇奇怪怪别别扭扭的大将军，他哪有时间跟心思去揣测呢。
对他来说，时间珍贵的很。
这辈子需要研究的东西跟方向太多，拿到物理书的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这辈子的时间都不够用。
甚至结婚生子这样的事儿都从生命中给排除出去了。
陆九渊离开将军府。